我们步入婚姻的殿堂,洁白庄严的礼堂上,像弟弟一般的他忽然长大,庄重的亲吻我的手背,
哭红了眼,笑着说“我愿意。”我在一瞬间被这番情谊触动,光晕中,
温凉的戒指缓缓滑进我的指尖,似乎我也慢慢走出了我那七年青春。
他笨拙的向我表达着爱意,我一点点接受,渐渐觉得婚姻美好,
我们一起商量什么时候可以要个宝宝,什么时候在结婚纪念日出去旅游。半夜,
我半睡半醒间,被炫目的水晶灯晃醒。身旁仍旧空荡荡一片,我关掉灯,走进漆黑卧室,
昏昏沉沉,疲倦不堪。可能经历过一次抛却,就可以习惯被抛却。
我想我总归是感谢周司明的,毕竟在那段暗淡无光的日子里,他一直紧紧牵着我的手,
带我走出困笼。好聚好散吧。这么想着,却有无知觉的泪珠濡湿了枕巾,留下斑驳水痕。
————11.离婚的事情也告诉了云周两家,两家家长列座而谈,我的父母火冒三丈,
周家二老气急败坏。周家老太太直接给了周司明几拐杖,冲我歉意哀求“这混账小子,
年年丫头,奶奶说他。要不,再给他一次机会。”我握了握老人家瘦的干枯的手,
微微揉搓到发热。“奶奶。”我轻声喊,停顿了一下,沉默着摇摇头。
周家父母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端庄又倔强的站在那里,三年来,
不论作为世交晚辈还是儿媳,她恭谨有礼,从不怠慢,是京圈人人艳羡的好儿媳。
看着儿子急切懊悔的眼神和亲家冷着铁青的脸,叹了一口气。最后,
决定权还是回到了我们两人手中。半个月间,周司明虽然从别墅搬出去,
但是日日来接我上下班,不管我愿不愿意上车。也总是准时送来露珠娇艳欲滴的鲜花。
鲜花没什么错误,我虽然不愿意收,只是将大束火红的玫瑰拆出来,送给员工。
他刻意的回避着我任何可能提起离婚的话题,
可是他那和夏瑶的报道在网络上依旧传的铺天盖地。祁霍也不让人省心,
在任何场地都能安排一场“偶遇”。我确实拒绝不了他给出的人脉,在商言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