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发现自己竟然握着一柄匕首,刺穿右手手心。难怪这么疼,原来不是被梳子划破。
男人扯了扯嘴角,反而露出如释重负的笑。仆从捂着嘴,恐惧流下泪:「家主,
您、您这只手为陛下诊病,值千金啊!快......快请人来看看!」「不必,
我自己是大夫,有数。」他的声音像是一潭死水。「可是――」仆从还想说什么,
却被愤怒打断:「去找夫人!」他将匕首拔出来,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去。胳膊无力地垂着,
鲜血从指尖滴下,似乎感受不到疼痛。值千金......有什么用?阿白不要他了,
这双手,有什么用?苏慈挖出我曾埋下的桃花酒,沙泥与血肉搅在一起,
疼到麻木他也不在意,反而觉得畅快。一个月,两个月,
三个月......还是没有我的消息。他的右手已经废了,主动卸了御医一职,
整日抱着酒坛喝得酩酊大醉,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中。「本将军都以为你死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