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爬上病床,被看不下去的路人拦住。“你肯定误会了,这姑娘多好啊,
为了给你们家生孩子,几万块的工作说不干就不干,检查出孩子有缺憾,怕你们担心,
自己一个人来医院做手术!”婆婆根本没料到会有人帮我,又惊又怒:“你们都被她骗了!
跟我回去,住在这里还要花我儿子的钱!”她被拖拽双手,便铆足劲腾空伸腿踹我。
刁蛮泼辣,得理不饶人的形象,让其他人有更多遐想的空间,也会更心疼我的遭遇。
早在她来之前,我就学着她平常和池言告状的姿态,添油加醋说了我在家怎么被他们磋磨。
“妈,你这么看不上我,就让池言带着离婚协议过来吧,我签字,我净身出户还不行吗?
”池言没法来。可我的态度松动,让她觉得赶走我轻而易举。陈春花最近忙着找学法的亲戚,
她想要全部遗产,还有在住的那套房。可惜那些都是夫妻共同财产,她顶多拿走三分之一。
婚前的池言一穷二白,我陪他住了几年翻身都困难的地下室。有次措施没到位,我怀孕了。
由于营养不良,愣是第五个月才发现。他知道以后躲在没窗的公用卫生间,抽了一晚的烟。
第二天握着我的手,红眼说孩子来得不是时候。他怪自己没用,求我去拿掉孩子。
那时候我们两个人加一块,也凑不到几千的手术费,他联系朋友,
带我去了一家不正规的小诊所。他说会一辈子对我好。他的一辈子这么短,却没能遵守诺言。
我独自一人出国,和酒店谈好赔偿,在当地处理了池言尸体。上辈子可没人给他收尸。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