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辣的白酒顺着食管一路灼烧着往下,我能清晰的感觉到,浑身都在颤抖着。
直到我将空瓶放到桌上,晕眩感渐渐袭来。可我还是强撑着看着几个人,深深的鞠下一躬。
“再次和各位道歉。”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,胃部一阵阵的刺痛不断的袭来。
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,一头栽倒在地。3等我再次醒来,已是三天后。躺在重症监护室,
耳边依然是医疗仪器滴滴的响着。护士说,我被警察送过来时,情况很危险。
而作为妻子的江疏弦,只说句很忙,交了住院费就又走了。我自嘲的勾了勾嘴角。
三年前我被送进医院,她跪着求医生救我。我抢救了多久她就跪了多久,还拉着我的手,
说要和我一辈子不离不弃。到现在不过三年而已。她的一辈子,可真短啊。
刚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的那天,江疏弦急匆匆的冲进病房,一把掀掉了我的氧气罩,
高声质问我,“为什么让顾灼然的设计作业不及格?”“就因为你不给他及格,
他已经在图书馆通宵了三个晚上。”“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的。
”突然失去氧气供给,胸口在不断发紧,床边的仪器立刻发出刺耳的报警声。
可江疏弦就像耳聋眼瞎了一般,继续发泄着自己的愤怒。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,
恶狠狠地说道:“苏郁之,我真没发现你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。”“趁我现在好说话,
快点给顾灼然打电话,告诉他作业及格了。”说着她猛地将我丢回床上,
拿起我的手机就拨通了顾灼然的电话。我拼命的大口喘息,手紧紧地攥着胸口病号服,
却缓解不了一点缺氧带来的痛苦。电话接通,是带着疑惑开口,“苏老师?
”电话被放在了我的耳边,见我没有回应,江疏弦猛地推我一把。这才把电话拿到耳边,
语气满是温柔。“灼然,你苏老师说你作业过关了,不用再补了。
”沉默片刻后顾灼然清冷的声音传来,“苏老师,请你管好自己的夫人,如果她再有越界,
我将上报学校。”我的胸口一阵刺痛,多么讽刺啊,我的学生竟然警告我,
要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