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想起医生的话,我捏紧衣角,鼓起勇气对顾銘说:“我得了绝症,如果能治好,
我一定会拼命赚钱还你的。”顾銘的眉头稍稍拧了一下,眼中的错愕一闪而逝,
嘴角又挂上那抹标志性嘲讽的笑。“你隐忍这么久,憋出来的招式就这么低级?”“还绝症,
你要真得了这玩意儿,我该把那瓶几十年的红酒拿出来,晚上再开一个趴。
”我窘迫地低下头,提着酒瓶子逃一样离开了别墅。医生错了。顾銘怪我害死养姐,
巴不得我偿命。怎么会与我和解呢?2.我出来没多久,女郎跟了过来。她穿着性感的皮衣,
有一头大波浪卷,骑着看上去就很有质感的黑色大摩托,冲我招了招手:“去哪儿?
我送你呀。”我没有理她,提着酒瓶子,吃力地往前走。她点了支烟,将摩托横在我身前,
眯着眼,满是好奇地打量着我。我有些生气:“你挡着我的路啦!
”我以为她也是来奚落我的。5年来顾銘身边换了数不清的女伴,几乎每一个人都说我蠢,
笑我贱,伺候顾銘那么久,还没有她们一晚上赚的钱多。“顾銘没有碰我,他发现你回来,
让我去卧室只是演给你看。”我有些诧异,没想到她会跟我说这些话。还没回应,
她扔给我一张名片:“不过你也不要感动。他没心思碰我,还做这些刺激你,
显然是有够讨厌你的。”“赚谁的钱不是赚?别在一棵树上吊死,想通了给我打电话。
”说完,她发动摩托车,在轰隆隆的噪音中扬长而去。我愣愣看着手中的名片。江婉,
一个私人会所的经理。又看了看臭烘烘的酒瓶子,和手机上连一台手术也做不起的余额。
默默地存下了她的电话号码。3.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给江春打电话,妈妈的电话先打了过来。
我心头一酸,想起今天是我23岁的生日。妈妈还记得,终于不恨我了吗?我擦了擦眼,
连忙接通,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妈。那边沉默几秒,才发出声音:“我和你爸在等你,
位置发给你微信了,赶紧过来一趟。”我激动得快要哭出来。破天荒打了辆出租车,
把瓶子卖了,赶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