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好。毫不犹豫转身。原本摆在桌上的埃及猫,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砸在我脚边。
石膏娃娃本就是一件易碎品。一如我和他那岌岌可危的感情。
顾怀瑾阴沉的声音再传来:「崔凝,为了钱你还真是死性不改,什么都能做啊。」
这句话像某个开关。只一下,就让我情绪全面崩盘。一滴晶莹从眼角滑落。看着脚边狼藉。
我恍惚想起。这是当年我和他在路边摊上,花了将近两小时才共同创作出的作品。我喜欢猫,
可顾怀瑾猫毛过敏。他陪我创作了一个独属于我们的石膏猫猫,还给它取名叫长久。
我快步逃走了,就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一样。天不知何时下起雷雨。路人为了避雨,
急忙躲窜。我像异类。麻木地坐在马路牙子上,任由十月冷雨将我浇打。
我以为这样就会清醒些。可不够。顾怀瑾的话像烙印在我脑海里了一样。一句死性不改。
一句什么都能做。让我瞬间想起分手那年的种种。我点了一支烟,
点火才发现我最爱的打火机连同我最卑劣的心都丢了。2那场大雨让我生了一场大病。
连续两天高烧不退,吃了药也无济于事。保姆害怕我会就这么死了,慌忙给顾怀瑾打去电话。
男人回来时,周身携着十月刺骨寒气。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起来。「崔凝,
你又想耍什么花招?」「让你出去给我买盒套就淋身雨回来,怎么?想跟我玩苦肉计,
让我同情你还是可怜你?」彼时,我差不多刚睡着,猝不及防被他拉起来一顿说。
暴怒的声音刺得我脑子越发疼。「你要钱是吧?可以,让老子玩爽了,别说二十万,
两百万老子都给你。」说着,我陡然一冷,浑身惊起一层鸡皮。睡裙直接被顾怀瑾暴力撕碎。
我惊恐地瞪大眼睛,一边后退一边推打他。「不要,顾怀瑾你不可以这么对我!」
胡乱的双手被死死桎梏在脑袋上。顾怀瑾居高临下睨我。冷漠的脸庞在头顶光线的衬托下,
尤为恐怖。形成阴影,这让我不得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画面。顾怀瑾低声耻笑:「那谁可以?
当年那个制片人可以,那个导演可以,就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