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来了啊。”我心里清楚,不该再追问下去,那样只能让我自己更下不来台。
只是我实在不懂,灯光下那抹不明不白的情愫不过是演给外人的一出戏。那么,
在那些摄像头照不到的角落里,他所做的一切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?我那块怀表的指针断了,
那是爷爷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,而他费尽心机找来了能替换的指针。我发烧时,
附近药店都没开门,他二话不说借了辆自行车,骑了俩小时,就为给我买药。这一切,
又是为何呢?我眼眶泛红,朝着江横走去。崔轩显然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头,
就找了理由先行离开。“你找我有事儿?”我深深吸了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平和些,
拽住他的胳膊:“你说的那些,都是真心的?”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那当然,
必须是真的。”“那你私下里为何又要为我做这些事情?”“大家都是朋友嘛,
这点小事算什么。”他见我脸色越来越不对,或许是我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。
他猛然醒悟过来:“你不会是误会了吧。”说着,他甚至有些嫌恶地推开我,
往后退了半步:“我对你是没那意思,如果以前有哪儿让你误会了,我向你道歉。
”话音刚落,他就跟逃跑似的冲出了地下室。3从那个晚上以后,
江横开始不自觉地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。吃饭时不再坐我旁边,练习也故意错开时间,
除非舞台上不得不互动,否则他一句话都不多余和我说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
我和他之间出了状况。崔轩怕气氛太尴尬,就说晚上有聚会,得大家都出席。到了那天晚上,
我一到那里,除了我们队里的四个老伙伴,江横还带来了一个女生,介绍说是他女友,
名叫齐晓怡,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。他搂着她,面对我们说道:“来来来,叫嫂子,
都是朋友。”说这话时,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。我低下头,遮掩心中的波动。
大家跟着叫了声嫂子,打趣道:“可以啊,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地下情?
”他笑答:“这不是刚开始追求还没成功嘛,一追到手立刻就带出来见人了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