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却没有一丝窘迫。五岁的我好奇地靠近他,然后扯下了误以为是新款设计的线条。
线条被我一直拉长,仍然没有要断掉的迹象。付斯装作受伤的样子,
弯腰温柔地摸着我的小脑袋:「这是哥哥衣服的线条哦,如果一直拉的话,
哥哥的衣服就会坏掉。」干净的眼眸,俊白的脸蛋,温柔的神色,好闻的皂角气味。
如果这时,他再……他从兜里掏出了橘子味的水果硬糖,又摸了摸我的脑袋,朝我温柔一笑。
好了,这对于兄控来说将是绝杀。
在身边围绕着无数千金少爷要和我比马术、钢琴、幼儿数学竞赛的年纪,
付斯自带滤镜出现了,在那帮小屁孩要踩着凳子上马背的时候,
他已经可以弯下腰来摸摸我的脑袋。更重要的是他足够温柔美好,满足我对哥哥的一切幻想。
我跟着爸爸去孤儿院的频率越来越高。有时,他忙起来无暇顾及孤儿院时,
我会央求他带我去孤儿院玩。六岁那年的生日,我拒绝了无聊的生日宴,
拉着爸爸到孤儿院过生日。我想让付斯也吃到生日蛋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