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我避开。他愣了下,强压着火气继续抱着我,“谁惹你不高兴了,我让人废了他,
好不好?”“陈宥礼。”“嗯。”房间太暗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鼻间萦绕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。“分手吧。”他的身体僵住了,
随即松开手臂躺到一边,“又怎么了?”他烦躁地揉着眉心,“都多大人了,还玩这套?
”“分什么手”,他冷笑,“姜漫,你都三十了。谁会要一个抽烟喝酒纹身,
做事比男人还狠的女人?”心口传来剧痛。我死死按住胸口,却无法阻止那种撕裂般的疼。
去年在一场酒局上,我替陈宥礼挡了整整三箱白酒。最后胃出血送进医院,
医生说我对止痛药过敏。我咬着牙忍了一整夜的剧痛,硬是一声不吭。
但此刻他醉酒后的几句实话,却让我眼眶发热。“陈宥礼”,我忍不住开口,
“假如我得了绝症,你会...”“姜漫。”他不耐烦地打断我,“别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。
”“你真要得了绝症,我陪你一起死总行了吧?”他揉着太阳穴,“婚礼和生意都要忙,
我没空陪你闹情绪,别任性。”话音刚落,他的手机铃声响起。3.陈宥礼不耐烦地挂断。
对方立刻又打了进来。反复几次后,陈宥礼拿着手机下了床:“说。
”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啜泣声,有些模糊。陈宥礼低声咒骂:“真是麻烦。”嘴上抱怨着,
人却已经快步走向门口。“生意上出了点状况,我去处理。”“你先睡,别等我。
”我和陈宥礼的婚礼定在了月末。婚礼从简。我没和陈宥礼说过我的病。晚期脑癌,
基本治不好了。我也没告诉过陈宥礼,我根本不会嫁给他。我能接受陈宥礼的一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