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只好绝望地走进柴房。寨主抢来的少年,双手被麻绳捆在后背,跪在地上,
身姿挺拔如松。是个美人。嘴角的血迹,是他方才咬伤寨主时留下的。他目光如刀,
恶狠狠地剜着我。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。我关上门闩,“砰”一声,
外头喧嚣顿时消失。我心存侥幸,壮着胆子又看他一眼。身形修长,面容秀美、眉目如画,
肌肤胜雪。若非那喉结微微凸起,几乎要让人错认是个女子。我更觉无力。我手指发痒,
又倒了碗酒。一饮而尽后,走了过去。他仰着头,神色冷漠:“丑东西,
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试试?”啧!我气急败坏,直接扇了他一巴掌。“你你你,你说谁丑呢?
!”“还有,老子才不喜欢男人!”我又灌了口酒,无奈道:“会叫床吗?”“什么?
”“算了。”我闭着眼,学着前几天夜里给寨主守夜时偷听的暧昧声音,
装模作样地哼了起来。这般羞耻的事,我还从未做过。
可偏偏要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演这出戏。我硬着头皮,场面十分尴尬。那少年突然不出声了。
柴房内只剩下我那陌生又暧昧的喘息声在空气中飘荡。这是我作为山匪生涯中最难熬的时刻。
实在受不了。我宁可落个急色的名声,也要速速了事时——一声低沉的喘息忽然响起。
声音醇厚动听,胜过青楼头牌。缓慢,有力,低沉。我的声音一滞,气氛莫名诡异。
“那个......”少年垂眸,轻声道:“给我口酒。”我把酒碗递到他嘴边。
他凝视着我。忽地张口,以齿尖轻咬住碗沿。舌尖抵着碗边,微扬下颌,
就着我的手饮了一口。酒香四溢。倒映在黑眸中,一点烛光闪烁。他道:“谢谢。
”他举动太快,我躲闪不及,指尖被他碰到。我忙缩手,下意识露出嫌恶之色。他看在眼里,
但我并不想道歉。神经病!一个大男人,喝酒这这么做作!我冷声道:“无妨,
别对外说便是。”临走前,我又想起什么,转身朝他屁股上踹了两脚。事后。
2.山寨的兄弟果然夸我。“好本事啊,那小子都被你收拾得走路都一瘸一拐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