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为我染上一抹艳色。寒风吹来,点点白雪落在脸上唇间。谢不谦冷言:“宋昭宁,
你还是这般善于伪装,这般欺人太甚。”“我要见我爹娘,狠辣杀人又何妨!
你既然拦着不让我走,还要另娶他人,不如我们和离!我的嫁妆通通留下,我不带走半分!
”他说我欠他,我那丰厚嫁妆权当弥补了他。提到嫁妆俩字,堂姐呼吸都火热了些。
“阿谦……”谢不谦语速更快:“不可能!你亏欠蕙娘那么多,必须先赎罪!
”我气极反笑:“我有什么罪?婚前我送信问过你,是你……”“啊!”堂姐突然尖叫,
“阿谦救救我啊!”她边叫边朝金簪撞去,我害怕伤人性命,拿着金簪的手往后。下一瞬,
墨竹惨叫起来,锋利的刀子从她身上拔出,带出几滴鲜红血液。我傻眼。墨竹为我挡了刀。
恩爱五年的丈夫,要拔刀砍我!很快,又听谢不谦说道:“来人,把宋姨娘关到小屋里去,
把这贱婢拖出府去。”我拼命阻拦,却还是见墨竹被拖走。谢不谦亲自拽我回房,
我哭着跪下求他,甚至磕了头。“放了墨竹!求你放了墨竹!”谢不谦捂住我的嘴巴,
任我哭到绝望。被丢到床上时,我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?为什么……夫君,谢不谦,
从前的每一天幸福,难道都是假的吗?”“当然。”他说,“与你相处的每一刻,
都令我觉得恶心。宋昭宁,你识相点。”门被关上。堂姐来看过我,叹着气说我可怜又可恨。
然后她拿走我屋里大半东西,说我既然想念父母,那么就跟他们同甘共苦吧。冬日寒冷,
我夜不能寐。不经怀疑过去种种,难道都是假的吗?薄被衾寒,我本以为自己会发高烧。
但不曾想睡熟后很是温暖,醒来后依旧寒冷,可一日日的,身体反而好了起来。
只是每日醒来,嘴里有着药材的苦味。堂姐的奶嬷嬷跟管家,送来一份份名录名单,
要我定下婚宴一应用具跟宾客。他们一声声喊我姨娘,眼神鄙夷,嘴角嘲讽。
还把我的嫁妆钥匙抢了过去。我原本以为我能熬的,熬到谢不谦跟堂姐满意,
熬到他们大婚人多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