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起刘惠兰那婆娘,谢昌是一万个嫌弃,二弟娶的媳妇出身好模样美,
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,而他娶的媳妇大字不识一个,就是个粗俗妇人,
整日就知道东家长西家短地嚼舌根!谢锦姩顿了顿,又道:“我就说大伯最通情达理,
等我母亲过继儿子的时候,还得大伯到场呢。”谢昌松了口气,虽说吵了几句嘴,
但是看来二房还是会过继衍哥儿,“我当然是要到场的,你母亲不嫌弃衍哥儿,
是衍哥儿的福气。”谢锦姩面露惊讶,解释道:“大伯误会了,不是衍哥儿,
是我舅舅家的弟弟。”谢昌满脸震惊,手上的筷子都掉了,“什么?!这不行不行,
怎么能过继伯爵府的人,也不是一个姓啊,咱们谢家的事跟慕容家无关。”“等过继来了,
不就是一个姓了?”谢锦姩依旧是轻言细语的,“这事昨天晚上母亲就说了,
大伯娘和祖母都是知道的,我还以为大伯已经知情了,怎么,大伯不知道吗?
”谢昌的脸色沉了下来,大伯娘当然不敢告诉他,祖母也还没来得及说呢。他把碗一推,
也没心情吃饭了,“你母亲这是决定了?”他还不死心。谢锦姩轻轻点了点头,
“今天伯爵府就来人了,母亲会趁此机会跟几个舅舅提一嘴,具体要哪个孩子,后面再商量。
”谢昌面含怒气,暗骂了句:“臭婆娘!”他猛地站起身,头也不回地走了,连句话都没留。
“哎……大伯可别想多了,此事与大伯娘无关……”谢锦姩假意劝了句,
话还没说完谢昌就已经没了身影。谢锦姩看着大伯怒气冲冲的背影,她施施然坐下,
给自己倒杯普洱茶喝了。有海碗大的酒缸子一碗接一碗地灌,旁边的酒盅已经见了底。
春桃看看谢昌离去的方向,又看看谢锦姩,内心十分忐忑,“姑娘,这能行吗?
”谢锦姩轻轻晃着茶杯,朱唇轻启:“昨个儿我让你跟他说大伯娘惹我母亲生气了,
早就憋了一肚子火,现在他又知道了我母亲想过继舅舅家的孩子,哪还忍得住?
他肯定会去找大伯娘算账的。大伯一向不喜大伯娘,她又闯了那么大的祸,大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