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还在老家等我。苏沉鱼的朋友们的调戏声拉回我的思绪。“云哥,
眼一闭一爬一叫就过去了,完成后你要啥小鱼儿都答应你。”先是人形飞镖,
再是喝一升混酒,最后一个要求是学狗爬、学狗叫。苏沉鱼作为我结婚相处了三年的妻子,
脸上挂着兴致,很认同他们的提议。我其实已经试过偷偷溜回去,但每一次都会被抓起来,
然后面临更侮辱的话语和惩罚。所以只能求她能答应我回一趟村里。前两个要求我都做完了,
这是最后一个,完成就可以回去看奶奶,带奶奶治病。起码我是这么告诉自己,
告诉我那还有一点的自尊。在那人顽劣又兴奋的目光下,
那根只剩一点的自尊的脊椎抵不过现实的压力,逐渐与地面平行。双腿微屈,双手撑地。
不一会儿,膝盖骨头传来疼痛和电流的酥麻感。开始往前爬动,每一次的叫唤后,
唇上的牙印更深一层。逐渐地,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,
断了线一般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漆黑的地板上,肩膀止不住的发颤。来自心底深深的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