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当我的遗体被送上他的工作台,他却因为白月光的电话将我弃之不顾。只因白月光说,
她喂养的流浪狗翘翘不行了,想拜托他给流浪狗做遗容整理。狗的名字是他俩取的,至于我,
我叫周俏。在我丈夫的心里,我不如他白月光的流浪狗。
1我的尸体被送到了傅承捷的工作台上。饶是他再有良好的工作素质,
看到我的惨状后也不免脸色发白。毕竟,我的尸体形状似乎已经不能称之为“人”了。
肢体扭曲,血肉模糊,好像烂泥中长出个人的残缺上半身。我飘在他旁边看着,
只觉得身上还是疼的厉害。傅承捷抿紧唇瓣,冷静的做好了遗容整理前的工作准备。
可我却看到,他转身时深吸了一口气。小助理拿着资料站在一边,跟傅承捷交代着我的事宜。
“傅哥,这位逝者是车祸死亡的,现场一大片血迹,惨烈的要死,根本联系不上家属,
被公家直接送来咱们这儿的,只有你才能胜任她的遗容整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