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凌云还会赶走她,后来次数多了,他也就默认嫡姐跟随在他的身侧了。
最初看到他们并肩回来的时候我微微愣下。燕凌云也向我解释与保证,与嫡姐再无其他。
可一次夜里,我被噩梦惊醒,身侧空空如也,温度也已冰凉。我披上外袍,
下意识去寻燕凌云。随后就在阆苑的柱后,我看到他将嫡姐抵在墙上。
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。我看得出两个人之间的欲情交杂,况且,
我也从未见过燕凌云这般失控的样子。她看到了我,可她的目光中并无躲闪,
反倒是娇声问着燕凌云。「不知妾比起妾那无趣的妹妹,可是更能让将军欢喜些?」
燕凌云嗓音低哑:「多年不见,你变得如此放浪,侍郎夫妇可知晓。」
嫡姐呢喃着:「妾可是为了将军拼了命的才回到这里,不论将军如何说妾,只要能满足将军,
妾甘之如饴。」燕凌云一把搂住了她,而我无心再看,脚步有些踉跄地回了房间。
6从那日后,我忽地病了。我的病来得又快又重,我的殊儿跑进屋内,不顾奴婢们的阻拦,
哭着说:「她们都说娘亲病了,我不要娘亲病,娘亲快好起来。」我摸着殊儿细软的发,
柔和笑着:「好,等娘亲好了,再给殊儿做桃花酥吃。」门外之人听到我们的对话,
犹豫片刻,还是走了进来。燕凌云的到来带来了一股寒意,我抬眼去看,
还能看到他脖颈处细密的吻痕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:「殊儿,你先出去,
我有件事与你娘亲商议。」等殊儿走了,他才坐到我的床沿,
他有些为难地对我说:「我......」我温顺地看着他,问道:「是关于嫡姐的事?」
燕凌云点头,他说:「怡娘受苦多年,前尘往事皆有因由,如今她为我而来,
你爹娘那处也十分恳求,只愿当个妾室,你仍是正妻。」这种状况,
从我看到嫡姐的那一刻起,其实我就有所预料。可是直到燕凌云说出口,我才知晓,
原来我并没有那么大度。我怨恨嫡姐,凭什么我费尽心力才得来说得上平稳的生活,
嫡姐轻而易举地再次夺走。我更恨燕凌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