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地有些发怔。他忽然发现,这些年,他爱得卑微,甚至到了无意识模仿陆谨言的程度。
陆谨言爱穿白,他就也跟着穿白,哪怕他真正爱的,是夺目的蓝色。如今,
他都已经决心离开,就从衣服开始吧。贺斯年从衣柜深处找出了五年前的衣服,
裁剪得当的蓝色衬衫,完美地显示出他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身材。
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自己,他将头发抓了抓,做了个发型。中午,
贺斯年准时来到约定的场所。刚走到包厢门口,便听门里人尖锐的一声:“什么?谨言,
你还请了贺斯年?你请他干什么,他听得懂我们说什么吗?”“就是啊,
他一个普通211本科生,我们在座可都是清北毕业,至少也是个研究生。
要不是晚晴的面子,他连我们聚会的门槛都进不来好吗。”“晚晴,现在谨言也回来了,